。在乡下呆几年,没人注意,以后再想个办法,远远地找一门亲事就是。”
“可是,她为了把咱们带出来,不得不表现得好些。现在每日都被山长盯着学东西,过两年定然要她考功名的。到时候她怎么办呢?她年纪最小,本应该是我们护着她才对,现在却靠着她从杜家出来,又过上现在的好日子。完了到头来还让她承受所有的压力。”说到这里,杜方菲泣不成声。
“苓姐儿、蕙姐儿不知真相,还能心安理得。我作为大姐,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能光顾着自己,安安心心地出嫁,什么忙都帮不上呢?那许家,跟咱们差不多,什么权利都没有,即便那许成源考上了秀才,那又如何呢?能帮得了宁哥儿什么?严岑虽不好,但他好歹是严家人。关山长得知真相,碍着严家,也不敢把事情做绝,最多喝斥几句,将宁哥儿逐出门墙便是,至少不会为了遮丑,悄没声息地把人弄死。”
“不、不不会吧?”陈氏听得这话,整个人僵直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因着杜锦宁的胸有成竹,又因离杜锦宁成年还远,又有三个女儿要安置,陈氏下意识里地觉得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总会想出办法的。她从未想过关乐和为了遮丑,会把人给弄死。
“怎的不会?这些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