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手里拿钱出来胡乱挥霍是真。反正那钱是祖父祖母的,他花了便花了,到时候还不了,难道祖父祖母还舍得把他打死不成?如果祖父祖母真有这样的心,他早不是现在这模样了。”
不管杜锦宁说这话的用意如何,这话可真真是说到张氏的心坎里去了。
她愤愤道:“可不是。你大伯还总说你祖父是个明白人,依我看呐,最糊涂不过的便是他了。”
否则,怎么会放着这么一个文曲星孙子不疼,偏疼那无赖的二儿子呢?还把文曲星逼得与他断绝了关系!村里谁不说杜辰生糊涂?
“祖父祖母年纪大了,糊涂些倒没什么,可你跟大伯不能糊涂啊。”杜锦宁语重心长地道,“你瞧着二伯一家要你们供养着,还想要从二老身上刮油水,将本属于你们的财产挥霍一空,没准到头来还欠一屁股债。我是隔了一层,又是以那样的方式离开杜家的,跟他们离得又远,即便借钱,只要我态度强硬,这笔债务也落不到我头上。但你们不同。大伯总是二伯的亲兄弟,如果二伯欠了巨债,要被人打死,祖父祖母恐怕要以死相逼地让你们帮着还债。这样的隐患你们都不处理,我看着都为你们着急。”
张氏一听还真是如此,顿时满心焦急起来,讷讷道:“要不是你今儿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