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奔走,花了几两银子,四处求人,最后得了一句准话,说那苦主的堂兄在衙门里做小吏,直接放了话,说谁收银子给杜云年疏通,就是跟他过不去。作为同僚,谁也不愿意为了点银子得罪人。更何况,这案子是县尊大人亲自判定的,县尊大人的性子,又是说一不二的,谁也不敢去他面前求情。最后你祖父祖母也死了心。”
她望着杜锦宁:“不过你有空还是回村里一趟,免得别人说你闲话。”
这句话就是肺腑之言了,杜锦宁承张氏的情。
她抬手朝张氏拱了拱,道:“多谢大伯母。”又问道,“大哥现在还在念书么?以后打算一直这么念下去?”
张氏心里一喜,知道杜锦宁是想给她好处了,当即摇了摇头:“你大哥就不是个念书的料,这么多年了,每年去书院考入门考也考不上,县试更是连边都摸不着。他自己也不耐烦念了,想找个事儿做。倒是你二哥,还想再继续念几年,试上一试。”
“大哥的算学如何?”杜锦宁问道。
张氏笑道:“还不错,毕竟你大伯就是做这个的,从小耳濡目染,你大哥的算学也差不了。”
杜锦宁点了点头。
“我跟曹家的掌柜相识,他们现如今正在招账房先生,不知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