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念书。但书院有书院的规矩,我当初进书院时就被人多番刁难,有人指责山长徇私。我后来通过无数场考试才能留下来的。所以书院并不是山长一人说了算的。再者,现如今丁班的都是十一二岁的小孩子,最大的十四五岁。大哥、二哥即便进去了,想要读到甲班,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而书院的规矩是念到了甲班才去参加科考,如此一来,大哥、二哥进去不但没什么好处,反而因为书院的规矩连去科场碰运气的机会都没有,倒不如留在外面的私塾还好些。”
这话十分在理,张氏心里那一点点遗憾被她这么一说,也烟消云散了。
她的两个儿子,最小的杜锦德都差不多十七岁了。就那么个榆木脑袋,进了书院就算把胡子读白,也不一定能进甲班。
这么一想,张氏越发地感激杜锦宁,当即道:“等你二伯这事了了,我们请你们过去吃顿饭。到时候让你大哥感谢你一番。”
“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气。”杜锦宁摇手。
张氏接着又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村,我跟你大伯陪你一起去吧。”这就是投桃报李了。
杜锦宁连忙点头:“明日书院沐休,我跟我娘辰正时分在书院门口等着你们。”说着站起来朝张氏作了一揖,“多谢大伯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