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山长的高徒,他既没把试卷弄毁,那么这个县案首就非他莫属了。”
听他这样说,其他人都面露古怪之色,看向严崆的目光都带了些不屑。
一个书院一个班的同窗,即便平时关系不好,也不应该这样拆台。这可关系到他所在的书院的名声呢。一个为了私怨连书院大局都不顾的人,心胸狭窄,可想而知。
而且杜锦宁即便拿不到县案首,有刘县令那句话,通过县试那绝对是妥妥的没问题。以他的真才实学,府试院试想来也不是难事。明知同窗过了县试,童生和秀才可期,又是如此年幼的年纪,前程一片大好,严崆不知道趁此机会跟他搞好关系,还当面拆台结仇,他们真不知是该说这人蠢呢,还是说他蠢呢。
排在严崆前面的那个人,赶紧往旁边挪了几步,离严崆远一些。
看到这几人的眼神,严崆心里大悔,悔自己不该当众失态。
他看了杜锦宁一眼,想说两句话挽救一下,可嘴唇蠕动了一下,愣是拉不下脸当众说一句服软的话。
杜锦宁对于严崆,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此时对于他的话也不在意。案首不案首的,她还真不在意,只要县试能顺利通过就好。当然,能不辜负先生们的重望,拿个县案首,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