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二代的脸,蹙着眉道:“看情况吧。”
这春天的雨,下起来没完没了,估计明天都不一定是晴天。要是没必要,她可没兴趣再跑到县学里去受两天的虐。但如果那位官二代得了第一名或是名次紧挨着她,那她就还得去考,免得县案首被人夺了去。那样的话,她没法跟书院的先生们交待。
“怎么,有什么情况?”关嘉泽奇怪地问道。
杜锦宁也不隐瞒,把那位官二代的情况说了,又叮嘱关嘉泽:“这些你先别跟山长说,等发了榜再说也不迟。”
关嘉泽点点头:“我明白。”
杜锦宁便站了起来:“我娘还在许家等着我呢,我先过去了,免得她担心。”说着向庄越道,“庄掌柜,借你的伞一用,等会儿我从许家过来路过这里,再把伞还给你。”
庄越笑道:“不用还了。因这季节时常会下雨,茶馆里一直备有十几把伞,好借给那些没带伞的茶客。我这里不缺伞。”
杜锦宁便不再坚持,从庄越那里接过一把伞,望向几人道,“你们还不走吗?”
“走,我们也回去了。”大家都起身,拿过各自的伞,一起从茶馆后门离开。
许家离茶馆也没多远,杜锦宁撑着伞走了一盏茶功夫,就遇见了刚从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