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却终是闭上了嘴。
杜锦宁自打说出“鲁小北”三个字,就一直在观察着杜方苓的表情。如果杜方苓有一丝不满,不管怎么的她也能看得出些蛛丝马迹。
但她从杜方苓脸上和眼里看到的竟然是满满的佩服和欣喜。
这让她有些不解。
如果杜方苓对鲁小北早就有别的心思,她不该是这样的表情;如果她是勉强答应这门亲事的,也不是这样的表情。她现在这佩服和欣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三姐,你为何这样说?”她奇道。
陈氏也不解地看向杜方苓。
“他能让你从一个小杂耍提为管事,又带在身边悉心培养,无论是人品还是能力,那都是没话说的;他无父无母,以后就能跟我一起好好孝顺娘亲,照顾你,又不所受牵累,这一点十分难得;他虽身无长物,什么都没有,但我又不是没过过苦日子。不说他跟在你身边做事有月钱的,便是我做豆干也能养家养活自己。而这样的日子,反倒是让我踏实。”
说到这里,杜方苓扬了扬眉毛:“其实我一直为大姐提着一颗心呢。要是以后大姐夫中了进士做了官,她要面对的情况就复杂了。我可不愿意过那样的日子,太累。”
听得杜方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