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好的,我知道了。”杜锦宁心知黄澄明想说的不是这个,但他不说,她也不好逼问。
“行了,你去吧,今晚早些睡。”
杜锦宁从县馆出来,回了小院,想想不放心,还是把鲁小北和汪福来叫了过来。
虽说她十分自律,平时也早起,但她正长身体,正是贪睡的年纪。先前参加县试时,每次都是陈氏叫她起床的。
这一次陈氏没有跟着,她也不敢托大,把卯初时分要赶到府学的事跟鲁小北和汪福来说了,让他们睡觉都警觉一些。
这件事,在来之前陈氏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过鲁小北。鲁小北拍着胸脯道:“放心,我叫你,你放心睡吧。”
鲁小北虽打了包票,但他年纪也不大,正是贪睡的时候,杜锦宁不放心,还是特意嘱托了汪福来:“这里汪叔你年纪最大,还望汪叔睡觉时警醒些。”
“你放心睡,我跟鲁小北轮流守着。让他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这样不至于到天亮时熬不过睡死过去。”汪福来道。
“这法子好,那就拜托了。”杜锦宁觉得汪福来这才是最老成的法子。
鲁小北打的什么主意,她自然是知道,那就是一夜不睡,守着到天明。但人体的生理需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