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抚胡子,“文章呢?”
黄澄明从怀里掏出杜锦宁写的文章,递了过去。
祁元道也不多说,展开来看了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抬起头来看向杜锦宁:“这两篇文章是你写的?”
杜锦宁连忙站了起来:“在晚辈的拙笔,让先生见笑了。”
黄澄明知道祁元道对文章的形式倒没什么讲究,虽不问世事,为人却并不古板,便替杜锦宁说了一句话:“锦宁是关山长教出来的,行文的形式并不拘一格。只是这次的主考官是周知府,周知府主张以八股入考,所以杜锦宁便在考场上写了两篇八股文。”
考前迎合主考官的喜好,算是阿谀奉承的举动,没有文人的风骨,是很多做学问的人所不喜的。
祁元道倒是没这么多讲究,反而有些惊喜地问道:“你学写八股文有多久了?”
“呃……”杜锦宁想了想,“一个多月吧。”
黄澄明前面解释那句的用意也正在此,此时笑着又解释道,“这孩子二月份参加县试,县试结束后说想学制艺,便跟着袁修竹老先生学了一个多月的制艺。”
一个多月,就能把八股文写得这么好;而且还在考场上,花这么一点时间就写出了这样两篇文章,简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