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很想问问周东平落得那样的下场,是不是杜锦宁动的手脚,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怎么可能呢?眼前这孩子虽然长高了许多,脸庞却依然稚嫩,脸上的婴儿肥都还挂着呢。他一无权二无太多钱财三无社会经验,有什么能力把一个知府给从官位上给踢走?
他摇了摇头,把自己心底那荒诞的猜想晃开,对杜锦宁道:“往后你不必天天来书院里上学了。但要学的东西还是很多的。每天练十篇字,隔五日拿来给我看看;袁先生那里的制艺课,你仍要去听,布置的作业,不光袁先生看,我也是要看的。黄先生在府城买了一些书,你要也把它们看完……”
“是,先生。”杜锦宁恭声应道。
布置完作业,关乐和提起了另一件事:“我听黄先生说,祁先生很赏识你?”
杜锦宁获得府案首后,黄澄明领着她又去了一趟祁先生处,祁先生对杜锦宁的两首试帖诗很是欣赏,对她写的策论也执肯定态度。
杜锦宁笑笑:“祁先生也是本着勉励后辈的想法,这才夸赞了我几句,并不是我写的诗文真有多好。”
“虽说咱们不能自满,却也不能枉自菲薄。你们见面的情景,我都听黄先生说了。”
关乐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