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品。莫不是这普洱是从云南那边运过来的?
“我制的。”齐慕远道。
“你制的?”杜锦宁还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齐慕远点了点头:“去年看你制茶,我便突发奇想,先照着你制茶的方法把茶炒上一遍,然后再按他们做茶饼的方法把茶给团起来。不过我不喜欢香料的味道,所以没放香料,也没把茶捣得太碎,直接就这么团成了一团放着。后来我忙着参加县试、府试,就把它忘记了。今年看你教梁严两家制茶,我才想起我去年做的茶,还以为放得太久,发霉变质了呢。却不想喝了之后,感觉还不错,喝了也没见身体有什么不适。本来还想拿去给你看看的,没准到你今天要过来,还要煮茶喝,正好给你试试。”
杜锦宁顿时来了兴趣。
相比起念书写文章,她更喜欢钻研植物以及吃喝。
三个好友里,章鸿文背负着全家的重望,一心一意念书,连闲书都少看,更不用说干别的了;关嘉泽兴趣那叫一个广泛,什么他都要去瞧一瞧看一看,但都是三分钟热度。要不是念书写文章被关乐和盯着,估计他也不会有现在的成绩。
唯有齐慕远,平时不声不响,连个表情都欠奉。但他对什么感兴趣,就很能钻得进去。去年他中了童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