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许多。”
梁先宽听得这番理论,觉得杜锦宁简直是一语中的,忍不住拍案叫了起来:“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他两眼晶亮地望着杜锦宁,叹道:“每每我觉得我对你认识已很透彻了,结果你总是又给我新的惊喜,让我不佩服都不行。杜锦宁,咱们可得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千万别成为敌人。有你这样的敌人,那简直太可怕了。”
杜锦宁被他说得好笑,点头道:“好。只要你不与我为敌,我保证不与你为敌。”
“那就这么说定了。”梁先宽把手伸到杜锦宁面前。
杜锦宁愣了愣,将手放到他的掌中,跟他握了握。
男人的骨骼与女人的骨骼终究是不一样的。梁先宽这么一握,就感觉手感不对。
他不由得低头去,仔细地打量杜锦宁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小?还修长细嫩得跟女人的手一样。”又伸出自己的大掌,跟杜锦宁相比较,“你看看我的,这才是男人的手。”
杜锦宁汗了一个,收回自己的手,佯装揶揄道:“看来你对女人的手比较有研究啊。是不是那啥……”她挑了挑眉,做出一副“你懂的”表情。
梁先宽顿时被她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嚷嚷道:“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我才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