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号一声。
方少华好奇地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出自何典?”
关嘉泽指指杜锦宁:“出自他口。”又把这话的意思解释了一遍。
此时,住在县馆的许成源他们也到了。
“梁先宽呢?”杜锦宁担心地问道。
无论是县试还是府试,梁先宽家里都出了妖蛾子,她真担心梁先宽这次不能按时到。
“我在这儿。”人群后面冒出一个声音。
原来梁先宽早就到了,此时正被一个学子缠着问事情,没有过来。
杜锦宁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衣冠整齐,精神饱满,便放下心来。
说着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卯时刚到,云板和锣声就相继响起,有吏胥在门口喊:“入场了。”
大家都闭上了嘴,朝贡院入口看去,竖着耳朵听兵卒们喊县名。
这次并不是按大县小县的顺序来入考的,而是打乱进入。
第一个是寿县。
杜锦宁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入场门口。院试可是一定意义上的第一次大考,她生怕检查得比县试和府城更严格。
不过离得有点远,再加上中间有人遮挡,她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感觉到考生进入的速度并不慢,猜想到检查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