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倒霉的,我才是最倒霉的。你那还好些,起码隔了一个考舍。”
新来的那人正要答话,视线扫过杜锦宁,想说的话立刻忘到了脑后,惊喜地叫道:“啊,你是杜锦宁?这么巧。”
杜锦宁也觉得巧,直起身来拱了拱手:“周兄,没想到咱们这么有缘。”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府试时坐她隔壁的周致。
“可不是有缘。”周致看看自己的考号,再看看杜锦宁的,苦笑一声,“都抽到臭号。”
虽说他这个号比杜锦宁那个好一些,毕竟中间还隔了一个考舍。但这可是八月初三,南方的天气依然十分炎热,茅厕的气味能传到附近的六七个考号。他这个考舍跟杜锦宁那个,并无太大的区别。
“咱们这也叫做臭味相投了,哈哈。”杜锦宁幽了个默。
“哈哈,果然是臭味相投。”周致笑着摇了摇头。
狗腿子没想到周致是杜锦宁的熟人,且还不理他,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挂不往,沉下脸来,转身打算钻进考舍里去。
周致看到他不高兴,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不礼貌。他连忙对狗腿子拱手道歉:“对不住,对不住,这位兄台。在下兴宁县周致,幸会幸会。”
听到是兴宁县人,跟杜锦宁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