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她完全有把握拿满分。
饶是如此,她也没有托大。前世经历过各种考试的她最是清楚,越是有把握的题,就越是要仔细,万不可掉以轻心,否则就容易丢分。
所以她没有急着动手,而是慢慢地磨着墨,凝神把脑子里的东西都过一遍,仔细想想有没有遗漏的地方。反正时间对她来说十分充裕,完全没必要着急。
对面的祁思煜一看果然考的是律法,那叫一个洋洋得意啊。
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可是猜中了赵良出题的范围的。这一天一夜不停地背诵律法,虽说记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内容,但眼前拿到的题目里,五题里有三题他是有印象的,其他两题也可以答一答,毕竟他可是把整个《宋刑统》给浏览过一遍,答得再不对也能沾点边吧?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至于《礼记》,他祖父最为重视,他打县试之前就背得滚瓜烂熟了;算学也还好,至少在书院里他的算学成绩是不错的。
这么算起来,覆试他稳稳地能拿个好名次。
他得意地瞥了杜锦宁一眼,见杜锦宁还有垂目沉思,他心里越发高兴了。
哼,初试时第一名又如何?五道律法题全部做不出来;至于算学,漓水县那种小地方精通算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