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慕远和杜锦宁,“是不用愁的,依你们院试的名次,去哪个书院都没问题。”
他转头看向许成源:“以你的名次,进府学可能有点困难,但进南麓书院还是没问题的。你先想想,先决定好去哪个书院。要是想去而不能进,到时候可以来找我。无论是府学的唐教授,还是南麓书院的潘山长,我都能说得上话。到时候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齐大人。”许成源站了起来,感激地给齐伯昆敬了一杯酒。
他知道齐伯昆能说这话,不是因为对他如何欣赏,而是看在杜锦宁的面上。他心里对杜锦宁越发的敬佩与感激。
拿着果酿酒跟大家干了几杯,齐伯昆便起身:“行了,有我在,你们也不自在。我先回去歇着了,你们慢慢吃。”
大家都起身恭送齐伯昆。
重新落座,关嘉泽举起酒杯:“来,我敬大家一杯,大家以后别忘了我。”说着,不待大家举杯,便一仰脖子,一口干了杯里的果酒。杯子放下时,一行眼泪从他眼里滑落。
饶是杜锦宁这等见多了悲欢离合的人,看到他这样心里也难受。
她端起果酒也一饮而尽,把杯底朝关嘉泽亮了亮,然后拍拍他的肩,笑道:“不就是分开一两年吗?跟个生离死别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