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便道:“院试前十名是可以进府学的,我打算去府学念书,见识也广一些。”
“府学?”杜寅生有些诧异,“你问过关山长了?他同意?”
“关山长要去京城了,九月初天凉些就走。”杜锦宁道,“关嘉泽也跟着一起去。”
“原来是这样。”杜寅生点了点头,赞同地道,“是应该出去走走看看,老窝在这小地方,没出息。”
杜辰生张了张嘴,想问杜锦宁是一个人去呢,还是陈氏她们也去,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闭了上嘴。
杜锦宁一直都是对他爱搭不理的,从没个笑模样。就算是有外人在,她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没有半分的亲近,两个相处完全不像个祖孙,以至于那些外人看了都会在背地里打听是怎么一回事。待弄清楚祖孙俩的事情后,大家就会反过来对他指指点点,并且夸赞杜锦宁大度。也就是说,杜锦宁什么都没做,就搞臭了他的名声,自己还获了个好名声。
这让他恼怒之余,又无可奈何。因为杜锦宁并没有对他有任何不敬,更没有半点不孝的举动,他想发作一回都没有机会。
他盼着杜寅生把这问题问出来呢,可杜寅生似乎完全没想到这个问题,只一味地叮嘱杜锦宁:“有什么困难,尽管跟伯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