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去,过段时间就又被提拔起来了。可被从衙门里除名,那就彻底完蛋了。看来这些年在衙门里他过得太顺风顺水,尤其在在他的协助下帮着曾通判把上一任知府给排挤走,他都不知道自己姓谁了。不知道这衙门里,知府大人要提拔某人不是他说的算的,但把某个人开除于他而言轻而易举的吗?张威这个跟斗算是载得十分彻底了。
大家同情张捕头的心情还没平复下来,就听杨云涛旁边的那个老头子淡淡地道:“杨云涛,要是这一次你只能弄下去个捕头,以后就别说是我的门生。”
大家一惊,全都朝齐伯昆看去。
这老头儿是谁啊?直呼知府大人的名字,而且还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等等,刚才他说什么?门生?知府大人是他的门生,那岂不是说他的官职比杨大人的还要大?这老头子到底是什么人?
在大家惊疑不定的时候,他们的知府大人以十分谦卑的口吻对老头儿道:“老师,云涛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管砸门的命令是不是曾通判下的,他公器私用,让衙门的捕快都成为他的狗腿子,用以欺压黎民百姓,这是官场十分忌讳的事。杨云涛只要把这件事报上去,曾通判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想到这里,杨云涛呆不住了,对齐伯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