纰漏,吃了让客人满意,不被投诉,我会再教你新菜。”杜锦宁道。
她这也是怕有人把这些菜式偷偷传授出去,同时在厨房中间也能保持竞争与和平。
最爱美食的袁修竹就跟掉进了米缸里的老鼠,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帮杜锦宁尝菜。
花了几天时间培训完厨师,把他们交给庄越父子,杜锦宁便收拾收拾准备去府学了。
“唉,怎么要求住书院里呢?就不能让人回家住。”陈氏对杜锦宁要去书院里住宿的事十分担忧。
“没事,一人一个房间呢。”杜锦宁将箱笼一关,提在手里,另一只手抱着铺盖卷,“娘,我走了。”
“让江北给你拿着。”陈氏道。
站在院外等着的江北听到这话,赶紧跑进来接过杜锦宁手里的箱笼和铺盖卷。
“……”
杜锦宁默默地回头看了她娘一眼,挑了一下眉。
果然,从劳动人民进入到剥削阶级,都不用过渡,一步就跨过去了。就和她一样。
“你那是什么表情?要走赶紧走。”陈氏失笑,所有的不舍和担忧都消散不见了,抬手轻拍了杜锦宁一下。
“那娘,我走了。”杜锦宁欢快地出了门,“不要太想我哟。”最后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