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如果小人敢忤逆祁相公,不用祁先生发话,便是祁相公也能让小人滚蛋。小人这着实是迫不得已。还请几位相公海涵。”
说着,他弯下腰去,一揖到底。
杜锦宁一摆手,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我知道你的难处,要是怪你,你现在就卷铺盖走人了,哪里还能站在这里跟我们说话?”
她指了指齐慕远和梁先宽:“虽说祁先生德高望重,但你要知道,教授大人终是官场上的人,他更看重什么,你不会想不明白吧?如果齐相公和祁相公同时发话,你说说教授大人更偏向哪一边呢?”
她眨了眨眼,一副“你懂的”的模样。
齐慕远满脸无奈,梁先宽和许成源则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忍笑忍得实在辛苦。
这杜锦宁年纪小小,忽悠人还一套一套的。
“是是,是小人错了。小人也没念过几年书,哪有几位相公这般明事理呢?不过小人就有这点好,知错能改。以后有什么消息,小人一定告诉几位相公。”斋夫笑得更谄媚了。
“还没请教尊姓大名?”杜锦宁拱了拱手,又问起这个问题。
这一回斋夫很爽快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小人姓曹,单名一个礼字。”
杜锦宁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