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的文章,再看看陆九渊的书,联想到拜见座师时你被单独留下来考校一番,就不难知道陆九渊在打什么主意。唐昭今天来跟我说,他昨日去跟祁元道谈过了,让他管一管祁思煜;杜哲彦是童生,也没什么才名,原就不该进府学的,唐昭准备让他退出府学,举荐他到南麓书院念书。”
杜锦宁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唐教授替咱们解决这些问题,他想求什么?”
袁修竹得意地抚着胡子:“只求你这两年不要跟陆九渊有太多学术上的交流。”
杜锦宁眉毛挑了挑,若有所思。
这唐昭倒是个聪明人。如果她不跟陆九渊交流学术,陆九渊没准就冲不破自己的桎梏,在学术上没有大的进展。如此一来他的名声不升反降——沉寂两年,淡出北边儒学圈子,谁还记得他?这样唐昭的地位就不会受到威胁了。
响鼓不用重捶。袁修竹知道杜锦宁不用自己去分析这些利弊,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杜锦宁摇摇头:“不好。”
袁修竹道:“我也说不行。”
不说这涉及到杜锦宁做人的底线问题,光拿交易来说,唐昭都没有诚意。他不想得罪祁元道,光拿杜哲彦开刀有什么用?杜哲彦家,他们又不是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