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说话稍不注意就得罪人,还有人嫉妒你,明里暗里地说酸话,或是背后黑你,日子过得实在是让人难受。
后来杜锦宁他们来了,他跟着这群人混,府学的生活才过得开心一些。
梁先宽也很高兴:“最难得的是南麓书院并不硬性要求一定要在这里住,那我就方便多了。”
他家里事多,有时候处理完事情,还得急匆匆赶回来。回得晚了还得被斋夫数落一顿,别提多不方便了,南麓书院这个规定就挺好。
齐慕远却直接给他泼盆冷水:“那是人家给杜锦宁的优待,又不是整个南麓书院可以这样。”
“哈哈,那是,咱们都占了杜锦宁的光了。”
见这些人并没有埋怨自己,反而如此自得其乐,杜锦宁心里暖融融的。
她挥臂一呼:“走吧,我请客,咱们去外面吃一顿。”
前几日,她跟齐慕远合伙开的酒楼开起来了。说来也巧,有一家店正在南麓书院门口。
想起当初在漓水县开茶馆时的操心与忙碌,再看看现在即便开了两家酒楼,自己跟没事人一般,杜锦宁就感慨手下有得力助手就是不一样啊。这酒楼就当初她培训了一下厨子,然后派了个账房去,其他什么都没管。齐慕远更是直接当了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