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病,确实挺让人尴尬的。
但两人都是男人,又是好兄弟,齐慕远觉得并不需要太过忌讳。
他问道:“你这种情形有多久了?一直没看郎中?”
两人从小长大,朝夕相处四年,杜锦宁不管什么情况都瞒不住齐慕远。所以她也不好扯谎,只含糊道:“有一段时间了。看过郎中的,不过你也知道,这病很难好。像今天这样严重的情形很少。”
齐慕远点了点头,没再继续往下追问,扬了扬手里的书:“这本书你在哪儿买的?看完了给我看看。”
杜锦宁暗松了一口气,瞧了书名一眼:“书院藏书阁的,我看完了,你拿去看吧。”
齐慕远就将那本书拿在手上:“你赶紧去歇息吧,我走了。”
杜锦宁跟着他一起往外走,一面道:“你帮我请几天病假。”
齐慕远忽然停住脚步,杜锦宁连忙急刹车,才没撞到他背上。她嗔怪地看了齐慕远一眼,后退了两步。
齐慕远张了张嘴,似乎一下子忘了要说什么了。好半晌这才想起,开口道:“梁先宽他们问起,我该怎么说?”
“说我感了风寒。并且告诉他们不要来探病,容易过了病气。他们来了我也不见的。”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