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杜锦宁高兴地道:“在下才是这种感觉。与赵公子论道,锦宁收获匪浅,受益良多。赵公子许多真知灼见如同明灯驱散了我心中的迷茫。锦宁期待与赵公子再一次谈经论道。”
“哈哈哈……”齐伯昆在一旁畅快地笑了起来,“明日祁先生开坛讲学,二位都没空;但过了明日,赵公子可随时与小宁儿探讨学问。只要你还在此地,有的是机会,不急,不急。”
赵昶的眼睛一亮,看向杜锦宁:“明日杜公子也要参加讲学吗?你的观点新颖,与祁先生的大不同,可打算起身辩论一二?”
此时的读书人崇尚“灯不拔不亮,理不辨不明”的说法,只要有人开坛讲学,总会有人与之辩驳,从而在儒学上争得一席之地。被驳者,也可以借着驳倒别人从而让自己的声望更高。这是常态,不是要特意与之为敌,所以赵昶才有此一说。
杜锦宁一笑,点点头:“我想借此机会向祁先生讨教讨教。”
“我对你的表现拭目以待。”赵昶很兴奋。
齐伯昆的意思杜锦宁很明白,就是让赵昶在食髓知味的时候戛然而止,让他抓耳挠腮地掂记,以保持他的最大兴趣,她不再多说,拱手告辞。
“打扰老尚书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