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潘义庭进考场伺候的,闻言苦笑一声道:“怎么能高兴得起来?那祁家的少爷就是个草包,这一场考得非常不好,老爷想提拔他都无从提起。这倒也罢了。老爷是不想让那位齐慕远得第一的,谁知道第一场拿头名的那位杜锦宁在刑案分析时确实是差了齐慕远一些,漏了一点没分析到位。汪大人死抓住这点不放,愣是让老爷不得不捏着鼻子让他把齐慕远取为了第一名。如此的话,最后排名次的时候就得有好一番争执,桂省的解元没准就是大皇子一派的了。”
能跟到贡院来伺候的,这两个仆人都不光忠心,而且还是有见识的。
文墨又问:“那位叫杜锦宁的,是哪一派的人?”
“听说哪一派都不是。”文安说着,叹道,“可见这人啊,还得讲运气。谁知道无门无派还能在这种时候捡个大漏呢?按理说,跟咱们这一派亲近的考生也不是没有,但才学能跟齐慕远抗衡的根本没几个,第一场还进不了前三,完全没有竞争力。”
文墨皱眉沉思着,没有说话。
等潘义庭洗了澡出来,文墨让文安去洗澡吃饭,自己单独伺候潘义庭吃饭,席间对潘义庭道:“老爷,其实即便选了那杜锦宁做解元,也不打紧的。他不是无门无派么?咱们只要把他拉到咱们这个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