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宁哥儿你可以先回去送座师,再回来住上一段时间,最好是把你娘你姐姐她们都叫回来。宁哥儿,你现在是举人了,这村子里没人敢给你委曲受,以前的事,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血浓于水,你祖父终是你祖父,没有他就没有你父亲,更没有你,你说是不是?”
杜锦宁便看他一眼,神色淡淡:“李大伯的意思是,我不孝?”
“不不不不……”杜寅生吓了一跳,沉着脸对李大伯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们杜家好不容易出个举人,你还要给宁哥儿扣一个不孝的大帽子不成?辰生他自己都还没说话呢,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
“就是。李大哥,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免得我们村里好不容易出来的一个举人被你扣个罪名又打回白身。”章光义也附和道。
一直板着脸垂着眼睑的杜辰生一听这话就精神起来,抬起眼开嘴想要说什么,却被杜寅生和章光义那吃人的目光吓住了。
他要是这时候跳出来说杜锦宁不孝,几个村子的人一口一个唾沫都能把他给淹死,杜寅生和章光义甚至能把他给生吃了。
李大伯涨红着脸,把手摆得跟风车一样:“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我就是说……”
“你不用说了。”章光义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