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乐和被她最后那句话说得禁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就往她脑袋上拍了一下:“话说的好好的,又不正经起来。我看你越发油嘴滑舌了。”
杜锦宁笑嘻嘻地道:“我在您面前才这样呢,在别人面前,我可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关乐和忍不住又拍了她一眼,这才用手掌压了压:“行吧,坐下,咱们爷儿俩坐下说话。”
看着杜锦宁乖乖坐下,他心里忍不住酸涩起来。
他知道,杜锦宁没有父亲,这是把他当成父亲看待了,所以才能在他面前放松地撒娇作痴,嘻笑亲昵。杜锦宁出身低,又没什么人相助,只能一个人打拼。他把最珍贵的东西拿出来,除了孝敬他这个老师,也是期能得到他的支持。这是互利互惠的事,是双赢,所以他昨日收到图纸时,考虑再三,还是接受了杜锦宁的好意。
只是他这心里,怎么这么难受呢。
这孩子本可以不这样的,他要是有个好出身,完全可以把这个当成他晋升的资本,而不是转着弯还得靠他这个老师。
“锦宁,你是个有政治远见的孩子,比一般在官场上混的人还要看得远、看得深,所以我也不把你当孩子,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关乐和正色道。
杜锦宁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