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附和着纪舒的口吻,夸赞着杜锦宁。
赵昶之母本就出身不高,纪舒自己也不过是五品官。虽家里出了个赵昶,但新皇赵晤在夺嫡中胜出,赵昶已是个失败者,以后唯有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个闲王,才能把日子过下去;而只要有些风吹草动,他就是皇帝的眼中钉。再者王子不得结交朝臣,所以纪家这宴席上,来的都是亲戚,并无朝中勋贵或者高官。
赵昶问了问杜锦宁的近况,得知她家就住在隔壁,且她本人已进了太学,他便笑道:“想来这段时间你得为恩科做准备,无暇他顾,且等你明年中了进士做了官,咱们再探讨儒学。”
说着他便向纪舒道:“杜锦宁既是表叔的邻居,那便安排他到那一桌去吧,我记得有位客人带了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来的,杜锦宁坐到那里去倒是有伴儿。他新迁刚来,多认识几位邻居也是好的,有个什么事也可互相照应。”
这里不像关家所住的那个区域,全都是勋贵世家或是高官权臣。这里虽也干净安全,住户却有些驳杂,比如纪舒自己是五品官,杜锦宁买的那处宅子以前是一位六品官员的府坻,这附近除了小官,还住了许多富商。都是手里有几个钱却挤不进权贵圈子里去的。
纪舒还以为,以赵昶对杜锦宁的推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