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叫住她:“锦宁你等等,去我房里坐坐吧,我有事要跟你说。”
杜锦宁停住了脚步,看了关嘉泽一眼,转身进了他的房间。
她自己的房间,轻易是不让人进去的。要是不定下这个规矩,就关嘉泽这大大咧咧的性子,肯定会经常擅自闯入。要是让他看到什么不方便看到的东西就糟糕了。
所以两个人有话说,基本都是去关嘉泽的房间。
进了屋,杜锦宁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看向关嘉泽。
关嘉泽在她对面坐下之后,用力揉了揉眉心,开口道:“我现在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杜锦宁知道关嘉泽此时只需要一个聆听者,便没作声,静静地等着他说下去。
今天早上回太学,关嘉泽只跟杜锦宁说了关乐和搬家的事,对于关正祥的事一字未提。他觉得这是丑事,而且事关父亲,他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提起,以免家丑外扬。
可今天他越想越不安,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对不对。他对杜锦宁又十分信任,觉得这样的事,或许杜锦宁这个智慧超群的旁观者能给他一个比较中肯的建议。
因此他不再隐瞒,将昨晚关乐和跟他说的话说了一遍,然后满怀期待地问杜锦宁:“锦宁,你说我这样做,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