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上一届春闱时他们都纷纷中了进士。当时正是夺嫡之争十分激烈的时候,关乐和担心他们年纪太轻,被人所利用,遂叫他们都纷纷选择了外放,去做了个小小的县令,老大也调去福州市舶司任了个五品的官职。
“而你爹,就算他官瘾不大,愿意致仕,到底是把机会让给你大哥,还是给你,那就不好说了。毕竟在你大哥有机会调回京得以提拔,还是你有机会调回京有机会得以提拔时致仕,受益人是不一样的。只要你大哥回了京,不管你在任上做得再出色,也很难再入京为官了,你的路算是被堵死。毕竟如果你在外面做到了四品甚至三品的位置,调入京后不可能再让你做六品或五品。”
说到这里,杜锦宁没有再说下去。她站起来沏了两杯茶,一杯给自己,一杯推到了关嘉泽面前。
关嘉泽这个房间跟她那边的格局是一样的,而且这里她来过不少,熟门熟路的,跟自己房间一样。
关嘉泽愣愣地看着眼睛的茶水,不动也不说话。
杜锦宁呷了两口茶,这才又开口道:“所以最开始我问你,你娘更看重你,还是更看重你爹。她这一辈子不容易,如果有机会将你爹从官位上扯下来却心软,等以后发现他堵了你的路,反而便宜关嘉兴时,你娘心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