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也是刚放学,接到传信后就跟齐慕远匆匆到了齐家,齐伯昆早已叫厨房做了丰厚的饭菜等着了。
见了两人进来,他笑道:“先吃饭,吃了饭再说。”
太学即便是大宋最高学府,学生非富即贵,膳堂的饭菜还算可口,可终还是比不上自家厨子精心烹制出来的美食。
杜锦宁也不跟齐伯昆客气,欣然而坐,提起筷子跟祖孙两人吃起饭来。
饭罢,齐伯昆这才问杜锦宁:“那本《种田记》的话本,是不是你小子写的?”
杜锦宁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正是。”
“你小子。”齐伯昆用手指遥遥点了一下杜锦宁,笑骂道,“不声不响又弄出这么个大动静。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提出的再生稻,今天朝堂差点没打起来?”
杜锦宁在齐伯昆面前,是丝毫不需要隐藏心智的。
她点了点头,道:“立场不同,利益之争,虽然不能亲见,但我也能猜想得到。”
齐伯昆欣赏地看她一眼,竖了个大拇指。
他又问:“你现在弄这么一本书出来,想干什么?”
“椎放于囊中,才能露出锋芒,从而毛遂自荐。我没有任何根基,就算过了会试,想要在参加殿试的上百名进士中脱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