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把我从第一名排到第十名。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会试过后,就是殿试,我是中一甲还是二甲,是状元还是探花,蒋统和顾汐年有决定的权利吗?到时候还不是皇上一念之间的事。我何至于害怕他们捣鬼?”
说完她一笑:“他们真要捣鬼,我又不是没人能在皇上面前说话的。到时候谁落得个凄惨的下场还不一定呢。”
她摇摇头:“不过你放心,那两人做了一辈子的官,能爬到那个位置上,都是有千年道行的老狐狸。利与弊,他们算得清楚得很呢,不会做这种蠢事的。想搞我,以后我进了官场,他们有的是机会,何必在这种敏感的时候下手?”
许成源见杜锦宁说这话就跟说吃饭睡觉一般平常,似乎并不觉得蒋统和顾汐年是威胁,他摇摇头,放下心来。
他还是别操这个心吧。反正杜锦宁这种有着七巧玲珑心的人,完全用不着他这种人去操心。
……
且不说杜锦宁如何给许成源解惑,接下来两天里,贡院里的主考与同考官们都在紧张地批阅着试卷。
因会试是考一场交一场卷的,试卷早在第一天结束后就开始批改了。赵晤不想把战线拉得太长,也生怕把蒋统和顾汐年累坏了,又临时派了六名同考官来协助几人一同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