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方地来了,还带了几个小厮和随从。”
纪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问:“他现在在哪儿?”
“外院的厅堂。”
纪舒官服也来不及换,直接朝外院大厅奔去。
进了大厅,果然看到赵昶正站在回廊上,百无聊赖地逗着廊下鸟笼里的鸟。他带来的随从小厮都伺着站在一旁。
纪舒大踏步走近,远远就抬手行了一礼:“王爷。”
赵昶转过头来,朝纪舒微微颔首,笑道:“我没事出来走走,你不用紧张,且回去换了常服再过来喝茶。”
官服穿着并不舒服,且行动坐卧都要讲究些,不能弄皱弄脏,以示对朝庭和圣上的尊敬。
纪舒虽摸不准赵昶的用意,但看他神情轻松,似乎真没什么事,便放下心来,告了个罪去换衣服。
不过他不敢轻慢,让赵昶久等,只去了外院的书房,把放在那里的常服拿出来换上,就匆匆回了厅堂。
进了厅堂分宾主坐下,下人重又沏了茶来,赵昶就关切地问:“纪言会试考得怎么样?今天放榜了吧?中了多少名?”
纪言就是纪舒那个侄儿。
一听这话,纪舒大为感动,站起来拱手道:“回王爷,今天还未放榜,我们也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