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试和殿试一头一尾两次考试了。其余时间,都只在誊抄官面前露一小脸,字写得丑和美对科考成绩都没啥影响。
想到这里,杜锦宁无比庆幸科考的这一制度,让她有时间把字给练好——此时她还不知道会试的时候,她的馆阁体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把她从会元的悬崖边上救了回来。
将三篇文章仔细抄好,天还没有黑,杜锦宁想了想,又坐了一会儿,见有人交卷了,她便也起身将试卷交上了去。
齐慕远紧随其后交了卷,跟着杜锦宁一起出了大殿。
两人沉默着走出皇宫,齐慕远这才开口问道:“明天,去干嘛?”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现在终于考完了。介于杜锦宁的勤奋,他十分想知道杜锦宁明天是一如继往地继续看书呢,还是以何种形式放松一番。
杜锦宁摸摸下巴:“如果我明天继续在太学的藏书楼里看书,别人会不会觉得很奇葩?”
“会。”齐慕远很肯定地道。
“……”
杜锦宁无奈地嘟了嘟嘴:“我进太学,是打算把它家藏书楼里的书看完的。现在还有一个书架的书没扫完。以后不是太学的学生了,斋夫怕是不会让我再进去。“
齐慕远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