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继续。不过现在很多人都跟着你那话本做,所以你所写的内容,必须慎重再慎重,不能胡写。要是让农户们遭受大损失,我是要治你的罪的。”赵晤道。
“臣不敢,微臣遵命。”
放下心来,杜锦宁告辞离开。
此时除了太监宫女,大殿上只剩了赵晤和齐伯昆两人。
赵晤问道:“杜锦宁的底细,你可了解?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齐伯昆尽管对杜锦宁将自家宝贝孙子掰弯甚是不满,但这种时候,他自然不会说杜锦宁半句坏话。
“臣是看着杜锦宁长大了,对于他的一切,臣都十分了解。”齐伯昆说着,便将杜锦宁的事拣了一些说了,言辞之中尽是赞誉之色。
臣君相处多年,赵晤知道齐伯昆是个不轻易赞扬人的,此时见他对杜锦宁满嘴的夸赞,心里对杜锦宁也越发好奇起来。待齐伯昆回吏部后,他便细细地看起了杜锦宁的折子。
杜锦宁从宫里出来后,为免关乐和担心,他让青木去工部看看,要是关乐和在的话就报个平安,她自己则回了家。
回家后,她就开始写起话本来。
每一届状元都被封翰林院修撰,她即便再心急去做农官,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对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