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杜锦宁再次去衙门里点卯。
衙门的差役也再一次告诉她,知州大人和两位同知出城去了。
杜锦宁仍然没什么情绪。她这一次没有去各处衙门逛,而是去了管农业水利的工房,到那里问了问基本情况。
“对不住,大人,这些下官都不清楚。”姓余的典吏面无表情地道。
其他人则偷偷看杜锦宁的脸色。
杜锦宁却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你身为工房典吏,不知道润州有多少耕田,多少耕牛?”她问道。
“这些数据都掌握在同知汪大人手里。汪大人未告诉下官,下官自然不知晓。”余典吏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咬牙顶住了压力,仍用这个理由来搪塞杜锦宁。
“那州里的水利如何?往年的收成怎样?”杜锦宁又问。
余典吏额上有些微微见汗,却还是道:“下官不清楚。”
杜锦宁又问了几个问题,余典吏皆如此回答。
杜锦宁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行,我知道了。”说着,转身出了门去。
余典吏跟工房的其他胥吏对视一眼:“他知道怎么了?”
“他知道你的态度了,哈哈。”同僚笑道。
“余怀谷,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