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好的了,不可能花钱安藻井这种东西。
原来的御卫,现在已沦为杜锦宁的暗卫的甲和乙,此时正趴在屋顶看热闹呢。看到这一幕,两人也差点笑了出来。
没想到少年老成的杜大人还有这么顽皮的一面,真是活见久啊。
汪玉贵一愕,下意识地转头看了曹鸿寿一眼,就见曹鸿寿的脸色已阴沉了下去。他心里一下子慌了起来。
要是曹鸿寿以为他有夺位之心,想爬上知州的位置上取代他,那就糟糕了。这位爷可是一位心胸狭窄的主儿,只要他心里不高兴,哪里管得着原委是怎样的。
他立刻沉下脸来,对杜锦宁道:“休得胡说八道。你既说我跟你穿一样的补子,我自然是同知。你是眼睛瞎了才认不出哪个是知州曹大人。”
杜锦宁愕然,面露讶然之色:“汪大人看到我穿着这样的官服补子还问我是谁,我还以为润州的补子是跟朝堂不一样的呢。原来也是一样的吗?”
“你你你……休得胡说!”汪玉贵的脸涨得通红。
让杜锦宁说的,好像他跟曹鸿寿已掀竿而起,另立朝堂了一般。
造反可是灭族的大罪!
曹鸿寿再也坐不下去了。
他阴恻恻地开了口:“杜锦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