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说服。他们不理解没关系,但田里的事,一切都得听我的,按我的要求办。”杜锦宁道。
“好好好,杜东家放心,老汉一定会让他们都听您的,不敢有半分的阳奉阴为。”
说了好一阵,终于把满腔豪情壮志的宋庄头送走,杜锦宁满头都是汗。
虽说忽悠人于她而言不成问题,但加上自吹自擂,她的压力就有点大了,总有一种做传销的即视感。
唉,脸皮还是不够厚呀。
她左右看了看,朝站在不远处的青木招了招手。
青木跑了过来:“少爷。”
“汪福来呢?你叫他过来。”
“是。”
不一会儿,汪福来被青木叫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姚书棋。
“正好,你也来了。”杜锦宁对姚书棋道,“你帮我另外安排一个赶车的,汪福来这段时间就呆在庄子上。”
姚书棋自然点头应好,可汪福来就忐忑不安了:“少爷,我做错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不让我帮您赶车了?”
要知道,秘书,司机,向来都是领导们的心腹,地位可是其他人所不能比的。虽说汪福来只是个车夫,但站在姚书棋这个管家面前,他半点也不打怵。
为什么?就是因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