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吧。
只是,原先他是那么单纯,以为两人相爱就是心灵的契合与靠近,与肉//欲无关,甚至与男女无关。再考虑到告诉了他真相,他就得为这个秘密背负重担,为她担心的同时,还得为他的家人考虑,她便想时机成熟时再跟他说。
但如果因此而让他心理与生理上都受折磨,这便不是她的初衷了。
晨练后两人相吻,激情之中她感觉到了腹中被什么抵着。虽说前世她没有结婚,但好歹活了二三十岁,又来自信息爆炸的时代,她不会天真地问齐慕远裤兜里是不是藏了什么武器。她知道,他起生理反应了。
再联想起昨天晚上齐慕远对蓝木的那种厌恶到极点的反应,她想,他现在一定很困扰,不知道自己是直的还是弯的吧?
齐慕远知道杜锦宁最讨厌别人欺瞒于她。而且这个问题这样困扰自己,如果不趁着现在与杜锦宁探讨,好好解决这个问题,他很担心这种生理上的欲望会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你……有没有做过某种梦,等早上起来,裤子是湿的。”他十分认真地低声问杜锦宁。
望着齐慕远那双因为疑惑而显得尤为认真的黑黝黝的眼眸,眼眸里还倒影着自己的影子,杜锦宁明知道这是一件十分严肃认真的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