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陆九渊、史修、彭士诚都不是缺钱的主儿,否则当初也不会为了个学术上的问题,千里迢迢跑到桂省去,还在那里一呆两年。四门学做先生那点菲薄的收入,根本没被他们看在眼里。
他们舍不得的,是四门学先生的身份。毕竟四门学也是隶属于国子监门下的书院,在那里做先生,很是受人尊敬。
这就相当于后世里那些国家级的著名高校的教授,身份地位就要比民间办学的大学老师更被社会承认一样。两者发表论文,就算论文的内容一样,前者也比后者更有权威性,更加令人信服。
说到底,一切都是为了心学学说。虽说此时离开,肯定要被人说怯战而走,但总比现在这样,一天到晚有人上门逼战要强。不说他们的理论经不经得起这样车轮战,便是他们的体力也吃不消啊。可又不能闭门不出,任由别人在外面骂战。
庄越犹豫了一下:“可你们去润州,那些人追去润州怎么办?毕竟润州离京城没多远,他们真起了辩论的心,去润州还是很容易的。”
“那不是还有你家少爷吗?”彭士诚大大咧咧地道,“就你家少爷那张嘴,谁来都不怵。这么跟你说吧,要是锦宁在京城,我们就不会逃走了。”
这话说得在场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