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研究,时常连吃饭都忘记。
他看了看天色,按捺住找杜锦宁分享他文章的冲动,去了陆九渊的院子。
直至差不多到杜锦宁收工回城里的时间了,被陆九渊赞许了一番的赵昶,这才红光满面的怀惴着他的锦绣文章去了庄子小院。
“来了?先坐。”杜锦宁穿着一件白大褂,头也不抬地在她的那堆瓶瓶罐罐里做着什么,嘴里道。
赵昶左右看看,似乎没地方下脚,只得败退:“我到门房处等你。”
这里正屋几间,东厢西厢,都被杜锦宁越来越多的实验设备给占领了,只在东厢留了一间平时午休的屋子。能给赵昶坐的,只有倒座处的门房了。
“我一会儿就来。”杜锦宁仍然头也不抬地道。
赵昶没有立刻走,而是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
俗话,认真的男人最迷人。赵昶并不知道这句话,也不知道杜锦宁并不是男人。但这不防碍他觉得穿着白大褂表情认真严肃、一丝不苟的杜锦宁比任何时候都好看,就仿佛周身被镀上了一层萤光,圣神而令人沉迷。
跟着进来的青木没有催促,杜锦宁浑然不知赵昶走了没走,仍然沉浸在她的实验里。屋子里重又恢复了原先的安静。
隔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