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甚密。虽不能问他最为关心的问题,但互相的近况还是能写的。杜锦宁在润州办茶会,宣扬茶道,还有她跟赵昶展望的那些远景,她都在信里跟齐慕远说了。
齐慕远道:“如果她还在翰林院,做这些事必会被朝臣弹劾。现在远在润州,倒是好事,不用太受拘束。”
多少地方官,闲暇之余呼朋唤友,聚会踏青,吟诗作词,结集出版诗册,这是常态。而居于紧要部门的京官,就不亦做这些了,否则就让人说公事不够勤勉。
齐伯昆点点头:“那倒是。”
他长叹一声:“算起来,我有大半年未见小宁儿了,还真想见他一面。”
“过几日我要出去查案。那里离润州较近,我打算去见杜锦宁一面。祖父如有东西要带给杜锦宁的,尽管交给我,我帮你转交。”齐慕远道。
他知道,如果他跟杜锦宁之间是单纯的同窗和朋友之间的友谊,他抽空去看一看杜锦宁,赵晤不会有什么想法。毕竟他也是有沐休日的,攒起来歇息几日也使得。
但他跟杜锦宁之间不正常,而这种状态又是大家所不乐意见到的。如果他去润州太频繁,赵晤一个不高兴使些晕招,比如把杜锦宁调到更远的地方去,或是把他使到西北去做官,那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