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鄙夷。
杜锦宁问道:“他为人如何?对佃农可好?”
眼看着那行人就要走过来了,宋庄头抑制住自己的倾诉欲,言简意赅地道:“吝啬,就差喝人血了。要不是没办法,大家都不想佃他家的地。”
当初大家愿意跟杜锦宁签契约,而不是跑到胡员外家去佃他家田地来种,跟胡员外的为人也有一定的关系。
杜锦宁点点头。
此时周里正和胡员外一行人已走到近前了。
“杜大人,小人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胡员外,也是跟你有缘,他家的田地就在你家西面,足有二百多亩。”周里正道。
胡员外抬起手,跟杜锦宁拱了拱,笑道:“早就听京城的内兄提起过杜大人高才,没想到杜大人的田地也种得这么好。胡某佩服,佩服。”
周里正适时地插话道:“胡员外的内兄,在工部任职。”
“哦?”杜锦宁看了胡员外一眼,笑了笑,问道:“哦,贵亲在工部任职?我老师原是工部郎中,我经常去工部走动,倒是认识工部不少人。胡员外家的贵亲不知是哪一位?”
“哦,我的内兄姓王,在工部虞衡清吏司任主事。”胡员外得意地道,说完,他还斜着眼睛看了杜锦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