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悄悄地让事情过去,也说得通。毕竟他当初是跟祖父签了断绝文书嘛。”齐伯昆皱着眉道,“关嘉天是关乐和的儿子,跟杜锦宁是师兄弟关系,属于自己人;而且他这奏折不是按正常渠道送上来的,直接送到了臣手上,臣再递送到皇上御案上来。咱们悄悄把这封奏折撤下去,也没人知道。”
赵晤也是这般想。
只是这些话他不好说。毕竟是他不想担风险与责任,推到杜锦宁头上让她背锅,难免不厚道,杜锦宁怕是要对他寒心。由齐伯昆提出建议,他再顺水推舟,就没问题了。
可齐伯昆不光忠于赵晤,也把杜锦宁当成了自己的孙子一般疼爱。杜锦宁一旦应承下这件事,以后这就有可能成为她一生的黑点。基于大局观考虑,他自然不拦着赵晤甩锅给杜锦宁背,但需得把话讲清楚,再给杜锦宁一个承诺或奖赏才成。
他说完那话,抬头看了赵晤一眼,又十分为难地道:“可纸包不住火,以后杜锦宁升了官,站到了一定的高度,朝堂上定然会有人拿这件事来攻讦他的。不孝之人难以忠君,到时候不光别人要否认他的人品,想来皇上也会对他执怀疑态度。”
赵晤也知道齐伯昆这是要替杜锦宁讨要一个保证。
他当即慷慨激昂地道:“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