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昶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看正努力跟眩晕做抗争的杜锦宁,嘴唇动了动,但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了。
杜锦宁在看到赵明月的那一刻,心忽然就放松了下来。
赵明月要的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如果说,她还没拿到丹书铁券,今天这一出她自然会着急;现在丹书铁券到手,她倒可以跟赵明月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
反正她的真实性别,赵晤那里也是要说的,与其让齐伯昆去说,损害齐伯昆在赵晤心中的信誉度,不如借赵明月之口转告。
主动说,与被动被发现,性质完全不同。现代还有自首减刑的说法呢。
敞轩的大门一直敞开着,只是杜锦宁刚才走到了里面坐下,那个香炉又离她太近,她才着了道。
这会子香炉被掷出去,屋里又空气流通,眩晕的情况已好很多了。不过也不知那香里放了什么,她四肢竟然没有一点力气,只是虚弱无力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赵明月,等着她先开口。
赵明月走到她面前,在她的面前席地坐下,算是跟杜锦宁平起平坐了,而不是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地跟她说话。
她垂着眼敛看着地面,并没有看杜锦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