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你做绣活有看书万分之一的认真劲儿,我就不愁了。”
杜锦宁索性不装模作样了,将手里的绣绷一扔,挪到陈氏身边,挽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干嘛非得学绣花嘛。我有钱,请多少绣娘请不来,干嘛非得自己绣?”
陈氏斜睨她一眼:“以后你相公的内衣亵裤,你也让绣娘做?谁家有这样的娘子,非被当成大笑话让人嘲笑不可。”
杜锦宁噘嘴:“那不一样。其他女人除了做点针线、管一下家,还能做什么?我是做大事的,哪能跟她们一样。”
“别做梦了。”陈氏毫不留情地泼冷水,“女人做官,娘活了几十年,还没听说过。”
顿了顿,她看了杜锦宁一眼:“再说,就算皇上仁慈,你研究出来的水稻也离不开你,那也不过是让你偶尔去看一看,帮出出主意,你以为还能像以前那般穿着官朝每日到衙门去做事啊?”
杜锦宁耸了一下肩,不说话了。
她也知道不可能。
大宋再开放,也讲究男女大防。她以后真穿着官朝去衙门里上衙,衙门的那些男同事肯定会各种不自在。如果她跟齐慕远成了亲,流言蜚语肯定会将齐慕远淹没,觉得他头上戴了无数无数的绿帽子。
而上辈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