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司农的位置,再合适不过了。因这个官职无关紧要,算是个编外人员,想来朝中大臣也不会太过反对的。”
赵晤点点头:“这事不能太急,等明年宁国把高产水稻恢复了再提更好。”
“皇上思虑甚周。”吴证赞道。
赵晤看向他:“仕族纳税之言,你知我知宁国知,爱卿切莫再跟第四人说起。时机尚未成熟,说出去会给宁国带来灾祸。”
“老臣省得。”吴证保证道。
“要不了多久了。”赵晤将身子往后一靠,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眼看到年底了,朕已修书去南边,叫关乐和回来述职。等假钞一事和身份证之事落实,朕就要在全国发展商业。不出十年,宁国所说之事就能得以实现。”
“十年啊。”吴证有些可惜,旋即他又笑了起来,“那臣得好好保重身体,希望能看到这一天。”
君臣两人相视一笑。
南边北上的一艘大船上,关乐和瞅一眼放在桌上的《种田记》,就骂一声“臭小子”,骂完以后觉得不对,想改个口,却又不知骂什么词才能表达他对杜锦宁那又恨又爱的复杂心绪。
早在杜锦宁从徽州回京,在皇宫里表明了自己女子身份后,就马上写了一封请罪书,派人去了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