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去参加科举,还是去那些封疆大吏,州府之尊的幕中,走幕僚之路,都是绰绰有余。
而张越,恰好就卡在这个时间点。
术学一道,重实用之余,对于儒家经卷,却也的确有些薄弱,科举之道,很难走通。
所以,术学一道的儒生,在书院毕业后,往往都会选择去那些一地主官的幕中,担当幕僚师爷之流,既是积累经验,也是积累人脉。
毕竟,这些地方主官,到了知府知州的时候,是有资格直接上书,举荐幕僚担任地方官职的。
也算是入仕的一条门路了。
但,张越这段时间,游历南康府各县城,可以说是看到了不少世态炎凉。
不少地方主官,知晓他是南康书院的学子,都是颇为礼敬,但当了解张越走的是术科后,却是又瞬息变脸,即便还能够勉强维持住明面上的礼仪,但那种细节上的轻蔑。
张越却能够感知的清清楚楚。
越是如此。
顾长生那一番话,对张越的感触也就越大,毕竟,眼前的顾长生论地位,可比他见到的那些地方县令,不知强了多少!
顾长生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但也能够感受到张越眼中的善意,还有那一丝尊敬,倒是让顾长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