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这些画卷，的确都是静止的。
但，当他们联系在一起的时候。
却是足以让最迟钝的百姓，都能够感觉到，画卷上，每个人，每一处景物之间的联系。
这一副还未完成的长画，便是过去十三年间，南康府，玄灵院的这一位守护城隍，一步步走向堕落的全过程！
尤其是看到，顾长生笔下的画作中，开始出现那些死在妖魔之祸手中，牺牲者的画面时。
这些淳朴的南康府城的百姓们，看向远处的程迪。
眼神中的寒意，都是愈发浓郁，更是有着无边的仇恨，在这一刻，浮现而出！
「不不不！」
「你这些，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东西！」
程迪咬牙，但说出的话，听着，就让人觉得中气不足！
「假的？」
顾长生的神情平静，一步踏出！
并没有看向程迪，而是直接出现在苍玄道人的身前。
「苍玄大司祭，你告诉我，这些画卷，是假的么？」
苍玄道人看着顾长生画出的那一幅幅图画。
虽然这一幅长画还未做完。
但苍玄道人的眼中，却是已然有着绝望之意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