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
压力巨大，让顾长生，都是脸色凝重起来。
似是看出了顾长生的压力。
沈南昌等人张张嘴，想要开解顾长生。
但话到嘴边，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毕竟。
就在几天前，甚至就在上午的时候，他们自己都还在为这个问题头疼不已。
若非顾长生出手，他们现在都不可能这般轻松的坐在这里，和顾长生说，现在大周皇朝，自由香火神修的人数这个话题！
「无妨。」
似是看出了沈南昌等人的无奈。
顾长生反倒是最先调整好心态，微微一笑摆手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况且，我的钟馗神符既然有效果，就说明这条路能够走得通！」
他说着，看向沈南昌，认真说道：「接下来，我还有一件事情拜托诸位，就是想要请诸位在接下来，为我调查一下，天京城这边，乃至其他区域，《钟馗捉鬼图》的推行情况。」
虽说朝廷那边，肯定也有个备份。
但顾长生，很难相信朝廷整理出来的数据。
毕竟，就《钟馗捉鬼图》之中，一年下来汇聚出的信仰之力，不够一千枚钟馗神符的铸造，这一点来看。
朝